高考英语试题对劳动教育的渗透及教学启示

　　摘要：深入分析高考英语试题对劳动教育的渗透，有助于引导高中英语教学落实劳动教育。近几年的高考英语试题通过展现劳动过程、创设劳动语境、呈现创造性劳动、讲述环保故事、渗透劳动文化、描述人物事迹渗透劳动教育，旨在使学生增长劳动知识、培养公民意识、提升创新思维、增强劳动价值感、认同劳动价值、树立正确劳动价值观。高考英语试题对高中英语教学渗透劳动教育的启示是：1)拓展听力语料中人物的社会身份，扩展学生对劳动关系的认知;2)拓展阅读语境中的劳动范畴，挖掘阅读语篇的育人价值;3)融劳动教育于写作教学之中，丰富学生的劳动体验。

　　陈宇博; 解庆福， 中国考试 发表时间：2021-09-01

　　关键词：高考英语;高考命题;考试内容改革;试题分析;劳动教育

　　2018年 9月，习近平同志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了劳动教育在学生教育中的地位，并指出要弘扬劳动精神，让学生懂得劳动最光荣、劳动最 崇 高 、劳 动 最 伟 大 、劳 动 最 美 丽 等 道 理 [1] 。 2019 年 6 月，国务院办公厅下发的《关于新时代推进普通高中育人方式改革的指导意见》明确提出，重视劳动教育，制定劳动教育指导纲要，统筹开展好生产性、服务性和创新性劳动，使学生养成劳动习惯、掌握劳动本领、树立热爱劳动的品质[2] 。2020 年 3 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再次强调，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直接决定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精神面貌、劳动价值取向和劳动技能水平[3] 。2020年 7月，教育部颁布的《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提出，在学科专业中有机渗透劳动教育，纳入歌颂劳模、歌颂普通劳动者的选文选材，要注重培养学生劳动的科学态度、规范意识、效率观念和创新精神[4] 。作为基础学科，英语具有开展劳动教育的工具性和人文性特征。近年来，高考英语试题中蕴含着大量的劳动教育元素，问题的情景设置和作答的内容要求都有意识地融合劳动过程、劳动态度、劳动精神等元素，体现了落实劳动教育的目标要求。本文以近几年高考英语试题为例，探讨试题中蕴含的劳动教育元素及其与高考试题的融合方式，以期为劳动教育纳入人才培养全过程提供一些启示。

　　1 高考英语试题对劳动教育的引导

　　《中国高考评价体系》明确了高考立德树人、服务选才、引导教学的功能[5] 。积极挖掘高考英语试题中的劳动教育元素，有助于在高中英语教学中更好地落实劳动教育，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近几年的高考英语试题从以下6个方面渗透了劳动教育。

　　1.1 展现劳动过程，增长劳动知识

　　高考英语渗透劳动教育的试题，最为直接的方式是体现劳动过程。学生跟随语篇所描述的劳动过程，感受劳动过程，增长劳动知识。这类试题的数量不多，但目的非常明确，以显性的方式直观地落实劳动教育目标。

　　例1(2021年高考全国乙卷第四部分第一节短文改错)

　　I love doing housework. I always assist my par⁃ ents in doing the dish(改为 dishes)after meals. I also water the flowers in the yard and tidying(改为 tidy)up my own bedroom whatever(改为 whenev⁃ er)necessary. In my opinion, students can benefit a lot(添加 from)doing some housework. Firstly, do⁃ ing housework was(改为 is)helpful for us to be a responsible person. Also, it gives our parents more time to do what they are(去掉 are)like and it im⁃ proves the family relationship. What’s most(改为 more), doing housework can be a form of mentally (改为mental)relaxation from study. That’s our(改为 my)view on housework. And hopes(改为 hope) this can inspire more thinking on the topic!

　　例1是短文改错题，语篇来自学生习作，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叙述了做家务的经历，包括主人公帮助父母洗碗、浇花、整理房间等劳动内容，以及学生从做家务劳动中获得的感受。试题可以启发学生树立劳动观念、劳动态度和社会责任感，帮助学生懂得家务劳动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操持家务劳动的家人是值得被尊重的。

　　例2(2020年高考全国Ⅱ卷第四部分第二节书面表达)

　　上周末，你和同学参加了一次采摘活动。请你为班级英语角写一篇短文，介绍这次活动，内容包括: 1)农场情况;2)采摘过程;3)个人感受。

　　注意: 1)词数100左右;2)题目已为你写好。

　　题目: My Weekend

　　例 2是以学生去农场采摘为写作背景，要求学生对农场的情况、采摘过程和个人感受进行描述，试题巧妙地将劳动教育融合在语言技能表达中。

　　1.2 创设劳动语境，培养公民意识

　　人类的社会属性必然会导致人类劳动场域不断扩大，劳动关系不断丰富。为更好地享受劳动带来的益处，人们愿意让渡一部分自己的权利形成公共利益，这就是公共劳动。高考试题中创设公共劳动的语境，有利于学生形成更大场域的劳动意识，树立更大格局的劳动观念，也有助于增强学生的公民意识、家国情怀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观念。

　　例3(2019年高考全国Ⅰ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A篇)

　　... Jobs for Youth If you are a teenager living in certain parts of the province, you could be eligible(符合条件)for this program, which provides eight weeks of paid em⁃ ployment along with training. Who is eligible: Youth 15-18 years old in se⁃ lect communities(社区). ... Summer Employment Opportunities(机会) Through the Summer Employment Opportuni⁃ties program, students are hired each year in a vari⁃ ety of summer positions across the Provincial Public Service, its related agencies and community groups. Who is eligible: Students aged 15 or older. Some positions require students to be 15 to 24 or up to 29 for persons with a disability.

　　例3阅读语篇将学生的假期生活与社区团体劳动相融合，真实地反映了学生假期生活的一个侧面，巧妙地融入了公共劳动，将学生的劳动场域从家庭和学校延伸到社会生活，让学生通过这样一种劳动，感受社会生活，体会公民的社会责任和担当。语篇末尾段还提及为残疾青少年提供的暑期劳动内容，在更大范围上让广大青少年能够通过劳动融入社会，最终自信地走向社会，这也透过对残疾青少年的人文关怀显现社会的文明和进步。

　　例4(2019年高考全国Ⅰ卷第四部分第二节书面表达)

　　假定你是李华，暑假在伦敦学习，得知当地美术馆要举办中国画展览。请写一封信申请做志愿者，内容包括：1)写信目的;2)个人优势;3)能做的事情。

　　注意：1)词数 100 左右;2)可以适当增加细节，以使行文连贯;3)结束语已为你写好。

　　例4以中国留学生为当地美术馆的中国画展做志愿者为情境，设计了一个书面表达的试题。试题包含书信的写作、个人能力的介绍与志愿者劳动的内容。其中，“中国画展”这一情境又将中国文化走向世界这一主题很好地表现出来，而 “能做的事情”就是将志愿者的劳动转化为“用英语讲好中国故事”的具体行动。考查内容中的 “个人优势”则要求学生考量自身的劳动知识和技能与志愿劳动要求的匹配度，引导学生重视劳动素养的形成，促进学生将在校的综合素养转化为进入社会的劳动素养。

　　1.3 呈现创造性劳动，提升创新思维

　　随着人类生产生活中劳动智慧的积累，越来越多的创新性劳动解决了生产和生活中的真实问题。高考英语试题常以创造性劳动为语篇的主题语境，引导学生了解各领域的创造性劳动理念和技术，激发学生对相应领域内创新性劳动的兴趣，培养劳动中的创新思维，为学生未来劳动领域的确定和职业发展提供了参考，也有助于激励学生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为创造科技赋能下的美好生活打下坚实基础。

　　例5(2019年高考全国Ⅱ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D篇)

　　Bacteria are an annoying problem for astro⁃ nauts. The microorganisms(微生物)from our bodies grow uncontrollably on surfaces of the International Space Station, so astronauts spend hours cleaning them up each week. How is NASA overcoming this very tiny big problem? It’s turning to a bunch of high school kids. But not just any kids. It is depend⁃ ing on NASA HUNCH high school classrooms, like the one science teachers Gene Gordon and Donna Himmelberg lead at Fairport High School in Fair⁃ port, New York. ...

　　例5以宇航员在太空飞行中遇到的真实问题为试题语篇素材。这样一个宏大的科学问题最终落在了一所高中的科技课堂中。在老师和专业人士的带领下，学生研究如何在失重条件下清除太空飞行器的细菌，展现了如何利用现代技术解决生产劳动中的具体问题，体现了创新性劳动在现代劳动中的价值。该语篇也从另一侧面描绘了当代中学是如何开设和实施活动类劳动课程的：课程不设置批改类型的作业，没有考试，教师引导学生基于自己的项目目标进行创造性劳动;在劳动过程中，教师不打断学生，让学生自主发挥创造力，反复尝试，完全将自己置于专业领域劳动者的角色开展学习和探究，在科研劳动中感知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到验证结论等劳动全过程。语篇中渗透了科学劳动和创造性劳动的观念，有助于增强学生自主运用劳动智慧和技能解决实际生产生活问题的能力。语篇还明确提出学校开设这一项目课程的目的——将太空科学技术劳动与学校劳动教育相融合，这也为如何将劳动素养融入现代教育提供了借鉴。

　　1.4 讲述环保故事，增强劳动价值感

　　在高考英语试题中展现绿色的生产生活理念，有利于学生形成环境友好型的劳动生产生活方式，最终形成健康的劳动价值观。以绿色劳动和生态文明为主题的试题数量较多，涉及生产生活的众多领域。环境保护也是《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人与自然”主题语境下一个重要的主题群，其内容包括自然环境保护、自然遗产保护、人与环境的关系、人与动植物的关系、人类生存与环境的关系、人类发展与环境的关系等多个方面[6] 。环境保护已经成为高考英语试题中较为常见的语篇主题。例如，2020年高考全国 Ⅰ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 D 篇讲述了人类与植物之间关系的多项研究结果：城市绿化带区域的犯罪率较低;在绿植较多的劳动场所内工作，工作效率提升 15%;某些植物叶片有土壤水分感受器;某些植物可以检测水体中的有害物质;未来的发光植物有助于减少能源消耗等。 2020年高考全国Ⅱ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C 篇讲述生态保护主义者倡导人们穿海狸鼠皮衣的话题，认为作为境外入侵物种的海狸鼠导致大面积湿地被破坏，人们为保护环境而大量捕杀海狸鼠制作皮毛大衣，因此人们穿海狸鼠皮衣无须感到内疚，而是一种生态友好型的新时尚。语篇明确揭示了人与环境之间关系的不确定性，即人对自然的劳动方式要服务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总目标，这样人类才能文明生活、绿色生活、美丽生活。2020 年高考全国Ⅲ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B篇分析了电影行业中动物演员的训练和生活状况。语篇采取对比的方式，先讲述了《猩球崛起》剧组选择使用数字化的“猿猴”作为主演，这是一种采用动作捕捉技术创建的电子动物形象，而非真实的猿猴，这一做法受到动物保护主义者的称赞，而后又谈到仍然有剧组使用真实动物作演员，而且这些动物演员受到了虐待，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以上例题表明：首先，高考英语试题相关话题的选取已不限于常规内容，而倾向选择体现科技性、时代性和人文性的环保话题;其次，高考英语试题倾向于从正面、积极地利用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视角选择语篇，让学生感受到基于绿色理念的劳动给自然带来的绿色、给生活带来的美好;再次，相关语篇主张以发展的眼光看待人与自然的关系，试图用清楚的事实和清晰的逻辑转变传统的人与自然相处方式，引导学生探究可持续的人与自然的关系，增强学生的劳动价值感和责任感。

　　1.5 渗透劳动文化，引导认同劳动价值

　　在历史的长河中，劳动或凝结成种族的文明，或形成一国的风俗习惯，或变成历史遗迹供人观赏，或变成非物质文化技艺在一代代人手中传承。劳动文化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高考英语试题引导学生了解古代劳动文明，探究古今生活生产实践，体验劳动技艺技术，帮助学生从多个要素全方面感知劳动给生产生活带来的变化，帮助学生理解劳动创造价值，从而认同劳动本身的价值。2020 年高考全国Ⅱ卷第三部分第二节语法填空的语篇描述了中国人用植物、水果和鲜花作为装饰，庆祝中国农历新年的到来。语篇对中国新年的意义作了阐释：新年标志冬天的结束，春天的开始，这与古代中国的农耕文化密不可分;所选择的植物、水果和鲜花代表万物复苏，以及对新的一年的美好愿望，这也是对农耕文化的传承与衍变。2020 年高考全国Ⅲ卷第二部分第一节阅读理解 A 篇描述了与学者一起进行的历史文化之旅，古老的城池、风格各异的建筑及其他人文景观都将劳动教育和审美教育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帮助学生领略古代的劳动场域和文化精神。2020 年高考全国Ⅱ卷第二部分第二节“七选五”的语篇阐述了表情符号在工作交流中的作用，这种现代的文化符号已融入劳动关系之中，让劳动关系更为友好、更加文明，也更有人情味，而劳动关系的提升势必提高劳动效率，增加劳动成果。

　　这些试题表明，高考英语对劳动文化的丰富性有很好的诠释：在时间维度上，博古通今，绵延数千年;在空间维度上，不分国界，共融共通;在呈现方式上，有物质文化的完好保存，也有非物质文化的精心传承，还有现代科技赋能的产物;在反映的劳动本质上，侧重生产力的展示或发展，也强调生产关系的维持或提升。总之，高考英语试题引导学生更加充分地了解劳动的价值，让学生更加热爱劳动，传承劳动精神，弘扬劳动文化。

　　1.6 描述人物事迹，树立正确劳动价值观

　　劳动不仅包含人类对外部环境的能动作用，还包括人类对自我存在价值和实践活动的精神追求，这是人类与动物的本质区别。这种主观改造层面的劳动会让劳动主体形成正确的劳动价值、劳动态度、劳动观念、劳动精神等。只有帮助学生在精神层面有所成长，才能实现真正的劳动育人。

　　例6(2019年高考全国Ⅱ卷第三部分第二节语法填空)

　　A 90-year-old has been awarded“Woman Of The Year”for 61 (be)Britain’s oldest full-time employee—still working 40 hours a week. NowIrene Astbury works from 9am to 5pm daily at the pet shop in Macclesfield, 62 she opened with her late husband Les. Her years of hard work have 63 (final)been acknowledged after a customer nomi⁃ nated(提名)her to be Cheshire’s Woman Of The Year.

　　Picking up her “Lifetime Achievement” award，proud Irene 64 (declare)she had no plans 65 (retire)from her 36-year-old business. Irene said,“I don’t see any reason to give up work. I love coming here and seeing my family and all the friends I 66 (make)over the years. I work not be⁃ cause I have to, 67 because I want to.”

　　Granddaughter Gayle Parks, 31—who works alongside her in the family business—said it re⁃ mained unknown as to who nominated Irene for the award. She said,“We don’t have any idea who put grandma forward. When we got a call 68 (say) she was short-listed, we thought it was 69 joke. But then we got an official letter and we were blown away. We are so proud of her. It’s 70(wonder).”

　　例 6 是一篇完型填空的语篇，讲述了一位 90 岁的女士因每周坚持 40小时的正常工作而获得“年度女性奖”。语篇从2个视角看待这份因坚守的劳动品质而获得的荣誉：女士说，之所以坚持工作，是因为她热爱这份工作，喜欢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她并不把这当作负担，而是在享受这份工作;女士的孙女为自己的外婆坚守工作、获得奖励而感到无比骄傲。一方面，这体现出女士对自身存在价值的不断追求，在价值追求的过程中，形成了坚守劳动的品格、热爱劳动的态度和实现个人价值的劳动观念;另一方面，孙女受其影响，也会树立热爱劳动的观念和态度。这种劳动精神与劳动态度正是社会所倡导的劳动素养。语篇旨在引导学生思考自己的劳动价值观念和劳动态度，锤炼自己的劳动品格，进而达到劳动育人的目标。

　　2020年全国Ⅰ卷第四部分第二节书面表达，要求以身边值得尊敬和爱戴的人为题，写一篇短文参加英语作文比赛，内容包括人物简介，以及尊敬和爱戴的原因。描述受尊敬和爱戴的人，本质上是要求凸显人物的个人价值，而价值的获得是从为社会投入的劳动价值、劳动的主观动机等多角度判断的。这就引导学生在思考人物时，树立正确的劳动价值观，而选择并描述所写人物的过程，就是学生对人物劳动价值的认同过程，也是学生自己内心劳动观念衡量、劳动精神塑造的过程。与此类似，2019年全国Ⅱ卷第四部分第一节短文改错的语篇讲述了一个人职业选择的变化——从消防员到教师再到医生，选择的动机从对某一工作外在附属物简单的情感连接，到对某一职业中具体个人的情感依赖，再到对某一职业中劳动的社会价值的深刻认同;也就是说，职业选择的动机由年轻时外在的原因到长大后考虑为他人、为社会所作出的贡献。这一变化揭示出主人公个人劳动价值判断标准的不断成熟，这会引导考生思考自己的择业标准和劳动价值观，使得正确的劳动价值观内植于心、外化于形。

　　2 高考英语试题对高中英语教学渗透劳动教育的启示

　　高考试题引领着学科教学的改革方向。英语学科中蕴含着大量的劳动教育元素，在高中英语教学的设计和实施中，应积极渗透劳动教育的各种元素，促进学科教学落实劳动教育，让学生在英语语言能力的各个维度下感受劳动教育，收获劳动意识，提升劳动观念。

　　2.1 拓展听力语料中人物的社会身份，扩展学生对劳动关系的认知

　　高考英语的听力语料有相当一部分为对话，对话中的人物关系、对话的地点和人物的行为是考查的主要内容。高考英语听力常以社会生产生活为背景，考查的是人物的劳动关系、劳动场域和劳动内容等。在高中英语教学中，要引导学生关注不同社会身份的劳动者的工作内容、话语体系及与之相关的劳动关系。学生只有充分了解社会生产生活中真实的劳动场景，才能把相关场景迁移到知识的应用中，如此才能潜移默化地将劳动教育融入英语教学中。

　　2.2 拓展阅读语境中的劳动范畴，挖掘阅读语篇的育人价值

　　高考英语阅读语篇涵盖的主题语境较为广泛，包含社会生产生活中的许多劳动元素。在高中英语教学中，不仅要挖掘教材语篇中的劳动元素，还应选取课外语篇作为补充教材，帮助学生接触真实的社会生产生活，丰富学生的劳动认知，提高学生的劳动观念，使其体悟不同的劳动情感，树立正确的劳动价值观。在阅读教学中，应根据不同的语篇形式和特征，设计不同的课堂阅读活动，帮助学生理解劳动过程，品位劳动者的语言，发表劳动后的感受，在潜移默化中形成自己的劳动价值观。在挖掘语篇主题意义时，教师要善于将德智体美劳的教育目标有机地融合在语篇的意义升华中，引导学生自然地产出主题意义，并能够反思其中的劳动价值。

　　2.3 融劳动教育于写作教学之中，丰富学生的劳动体验

　　作为自我情感抒发、自我态度展示和自我价值输出的重要方式，在与劳动教育相融合方面，写作具有天然的优势。近几年高考英语全国卷的书面表达在情境设置和内容考查方面均体现了劳动教育元素。在英语写作教学中，要深入挖掘劳动教育元素，精心创设劳动情境，让学生有内容可以表达，讲述自己的劳动体验，表明自己的劳动态度，在写作过程中发现劳动价值，树立劳动观念。

　　总之，高考英语试题对劳动教育的渗透对高中英语教学具有重要启示。高中英语教学应努力探索与劳动教育有机结合的实践路径，深入挖掘劳动教育元素，全面渗透劳动教育价值，努力把学生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