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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我思”与“我在”的内涵探析

时间:2021-09-01分类:哲学

  【摘要】在历史背景下的笛卡尔需要点燃理性的火炬,重建哲学之塔。因此笛卡尔另辟蹊径,以否定的、怀疑的方式来证明那些不证自明、毫无疑问的东西。笛卡尔的丰富哲学思想被称为哲学的革命,他把几何学的方法引入哲学,把“我思故我在”的思想作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原则,开创了现代哲学的先河。当大家从当代的角度来思考笛卡尔的形而上学,特别是“我思故我在”作为第一形而上学原则时,对“我思”和“我是”的内涵进行分析,不只是为了探究它们的深层含义,还要学习它的方法论。

笛卡尔“我思”与“我在”的内涵探析

  万木婷; 顾思杨, 今古文创 发表时间:2021-08-30

  【关键词】笛卡尔;我思;我在

  一、笛卡尔“我思”的内涵

  笛卡尔形而上学的“我思”是西方近代哲学的“肇始者”,是一次极富价值的思辨实验,也是一场思想历险。首先,“我思”中“思”是对人们在历史长河中养成的固定习惯以及社会传统权威的怀疑,心中认定的真未必是真,真正的“真”未必被揭晓,未被认识。笛卡尔将自己从固定的思维习惯的牢笼中解放出来,让自己不受旧思想的束缚,不依靠任何附加的事物,完完全全将自己置身于自己所谓的孤独中,在这样安静而又纯粹的环境下得以沉思。

  其次,笛卡尔认为感觉并不是一直都对,感觉也会欺骗我们。“它触及到几乎难以感觉或相当遥远的事物,它也许会遭遇到许多他者,我们完全不能对它有所怀疑。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通过它们的手段知道它们。”笛卡尔对此还进行了举例说明,正如我们认为自己是坐在火炉旁,穿着睡衣并手握书写的纸笔这是确信无疑的。如果此时的 “我 ”怀疑握着纸笔的双手以及坐在火炉旁的自己是不是 “我 ”的时候我将等同于那些丧失理智的人,那些人认为自己是国王,手戴金银首饰,身着红袍,但其实他们穷的连衣服都没有。人们认为如果以他们为榜样将会是极其荒诞的事情。学术版《西方哲学史》中认为这段话表达了两层意思,一层是表面意思,显而易见的是笛卡尔在排斥无理智的状态,将理智与疯癫断裂开来 ;另一层是认为这个问题并非有那么简单。第一层或许符合笛卡尔想要表达的初衷,但第二层更能体现出笛卡尔“思”的内容。笛卡尔还对梦境与现实也进行了沉思,梦境是在幻境中看,在这个幻境中我们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包括我们自己,但这个幻境所模拟的场景过于真实,即使出现怪诞或者荒谬的场景,人们会感觉他是真的,做梦者在这里就被视为是被骗者,被骗者的“思”也被带偏了。笛卡尔认为是“骗人的恶魔 ”做了这件事,一切不真实的事物都是由于这个 “骗人的恶魔 ”的蒙骗,因此我们才与真理产生了鸿沟。笛卡尔为了打破恶魔的手段不得不采用怀疑的方式,怀疑自己,怀疑身边事物,观念的真实性,将他们看作虚无,这时怀疑者自身可能就被视为是疯癫的状态。但笛卡尔的怀疑并不是真正的疯癫,是为了能够寻找到不再怀疑的出发点,在他看来,“怀疑 ”就是“思”的一部分。而在怀疑过程中发现的,认识的事物在笛卡尔看来都是依靠理解力带来的,而此时的理解力也就是代表理性。

  总的来说,笛卡尔的“我思”推动了其理性主义的建立,是所谓理性主义的立足之本。在西方哲学史上,笛卡尔把“我思故我在 ”中“我思”视为主体作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原则,这不仅是西方哲学史上标志性的转变,也是形而上学史上的一场革命,不仅被称作是近代哲学的第一次重大转折,还确立了主体性原则和理性主义基本特征。笛卡尔对近代哲学而言是非同一般的,其意义是实现了思想的形式与思想的内容(对象)分开,这种分开是通过使用否定性怀疑的方式实现的,也由此定义了主体的独有地位,与此同时,成了一切思想和认识的基础。

  二、笛卡尔“我在”的内涵

  首先“我”是什么呢?笛卡尔认为,只要是在我否定所有物体的存在的时候,在否认和怀疑的我一定是存在的,所以,“我”是一个确定的实体,“我”这个实体实际上是一个心灵实体, 并且“我 ”本质上是“思想”,只有通过思我才是我所是。这里的思想不仅仅是字面表达的含义,在笛卡尔这里“思想”包括一切意识活动。

  笛卡尔认为“为了思,需要在 ”,可以理解为“我在 ” 的前提是“我思”,而“我思”的归宿是“我在”,在这里笛卡尔是有矛盾的,他认为“思”是怀疑,而与“思”同一的 “在 ”却排斥怀疑。回归“在 ”本身而言,首先笛卡尔将习惯和传统观念都抛到一边,任何值得怀疑的事物都可以被割断,然后只留下了“我思”与“我在”,即留下的是空,是无,接着才是真正的沉思,这种沉思在笛卡尔眼里便是真正的苏醒了。苏醒后的“在”才拥有了规定性,因为思是无形的,“思”如蜡一般灵活易变,理解“思”需要的是自身的洞察力。思既然是无形的,为了表达无形之有形,就必然存在思想者,这个有形的思想者便是我的“存在”,因此“我思故我在 ”。既然我确信我在怀疑所以我就存在看起来像是三段论式的证明,实则不然,笛卡尔认为这是直观的真理。我在做某件事并不能证明我的存在,只有我在怀疑我在做某件事时,我在怀疑的这个时候才能说明我是存在的,即“我在”。

  只有在笛卡尔的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思想出现,相继有了证据证明上帝和物质存在的存在。首先在笛卡尔看来,既然“我思”说明我在怀疑在否定事物,怀疑不完满性,如果是完满的就不会被怀疑被否定,那么我认为的不完满的标准来自哪里?既然存在不完满的事物,那就必然无可挑剔的事物存在,而这个东西就是上帝。因为我们的不完满的观念必然无法产生最完满的事物,只有完美的上帝存在,我们意志里所感知的所怀疑的才会有参考标准。正如所有不证自明的道理一样,完满的观念必然包含着存在,“我思故我在”也是形而上学第三原理外部事物存在证明的理论来源。上帝是实在的,而我们清楚理解的是来自上帝的,所以我们清晰理解的也是真实的,必须真实可靠。这说明,上帝确保了人类思想的真实性以及物质世界的实在性,从而确保了人类对物质世界的理解的客观有效性。

  综上可知,从“我思”到“我在”的证明是笛卡尔思辨性的体现,进而有了上帝存在和物质存在的证明。心灵和身体从起源上讲都与上帝息息相关,但他们两者也只是依赖于上帝这个实在。事实上,心灵和实体对上帝而言,是这两个独立实体的逻辑保证和一致性保障,是笛卡尔二元论不可或缺的补充,不过,只是依靠上帝绝不能够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因而笛卡尔始终是面临心身关系的问题。

  三、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意义

  首先是认识论转向的意义,笛卡尔认为重要的是要保证信息来源的确信度,而这个来源便是人,是每个发言人口中的“我 ”。笛卡尔思想中的真正目的是探讨知识确定性的来源。“我思故我在 ”的第一原理便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通过“我思”笛卡尔对一切事物进行了否定和怀疑,正是在怀疑的过程中笛卡尔认为任何事物都可以被否定,而“我在怀疑 ”这件事却是不可非议,确信无疑的,因此正在怀疑的我是存在的,由于我对事物不完满的怀疑说明存在不完满的东西,必然存在完满的东西才能证明我怀疑的不完满性,而这个完满的事物便是上帝,上帝必然存在,我在怀疑过程中产生的确信无疑的事物是上帝认可的因此也是存在。笛卡尔不仅从“我思”认识到“我”的真实性,更是表达了自己“存在”的观点。

  其次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思想是近代西方哲学主体性原则的基础。在西方近代哲学史上,笛卡尔第一个提出了“人的科学 ”这一概念。笛卡尔的“我思”不仅仅是一种怀疑的意识,也是笛卡尔精神的表现,在笛卡尔观念中思可以离开身体存在,对于精神的理解只能通过自己,如果借助他物来理解的精神就不是自因了。这个思想影响了后来的诸如康德,费希特等德国哲学家的思想,康德受笛卡尔影响将“我思”发展为先验的自我意识,后有了康德先验哲学。“康德提出他的一个著名的思想,即‘人为自然立法’,让哲学从以前的关注外在客体、对象转变为了专注人的一门学科,实现了‘哥白尼式革命’。”同样是三个命题,但“他们都是从理性主体、自我意识起步,经过艰难地前行,尽管费希特这这条路上比笛卡尔走得更远,他超越了笛卡尔经验的自我,走向先验的自我、绝对的自我”。总之,笛卡尔“我思故我在”中主体性原则的思想和反思对后世的发展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推动着思想史的进步。

  最后“我思故我在”是近代西哲“唯理论”的开端。笛卡尔认为身体的存在并不能为“思”的真实性做证明,因为离开了肉体精神还是存在的,“思”是可以继续的,也就是说身体与思考是有界限的,因而确立了著名的身心二元论。这个观点为后来的哲学家们争议,对近代哲学起到了决定性意义。笛卡尔通过“我思”与“我在”明确思想与存在的关系,认为理性才是获得和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性的地位无可厚非,是真正能够脱离神学思想束缚的工具。这样怀疑和否定一切的理性思维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人们外在物质生活方式的改变,推动人们有底气去怀疑去改变去探索新的事物,升华了人们的境界,提升了时代精神。

  综上所述,对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思想中“我思”与 “我在 ”的内涵进行分析探索,就是在推动我们在了解其内涵的基础下深入理解笛卡尔的理性思想。作为近代理性启蒙道路的开拓者,通过“我思故我在 ”的观念表达自己的怀疑论,推崇万事万物须只有经过直观的怀疑判断所得到的观念才是规范性的,是全部知识的道德的基础。并且指引人们转换思考方式,获得独立判断的精神理想。不仅如此,笛卡尔的思想还实现了哲学问题的转变。深刻影响了后世思想,不仅为理性主义和德国古典哲学做贡献,还推动了法国启蒙时代哲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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